空舰漫无目的的飘荡在寂静的空间,为的是躲避时空管理局的搜查,在没有生命活动的星域进行他们的计划——
而舰内,位于底部只有计划中的高层才能进入的地方,毕竟计划中的核心部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此时,通往底部的关卡却被打开,白色的身影闪进了里面。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空无一人的空间回荡着驱动着们关闭的机械声。
少女从麻醉中恢复过来,脑袋还晕晕的,眼睛被蒙上被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
她迫切的理解现状但她看不清,也听不见。
现状一切,所在的地方、周围的环境、同族的生物,一切的一切把染上了恐惧的黑色。
不仅如此,金属般冰凉的触感贴着了自己后背上,手和脚以及颈部也被应该是皮带的东西绑住住了。
能感到的只有裹在在自己毫无遮拦的肉体上的冷风,想必现在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吧。
无法把心中的惶恐叫出,布一样质感的异物塞满了口腔,即使求教也只能发出软弱的“呜呜”声。
[嗒嗒嗒嗒……]
脚步声——
生物的重量接触金属梯架的声音,逐步走来的人无疑和把自己绑到这里的家伙有关,回响声一点一点的接近这里。
拐卖?奸污?把自己挖了器官拿去卖?
毫无疑问,能做出这种事的肯定不是遵纪守法的良民,等他到这里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强迫自己驱动那发抖的四肢,可是女生本来就软弱的力气,根本无法使束缚住她四肢和脖颈的东西松动。
[呦呦,小姑娘,想去哪里啊~]
没有征兆,声音突然就在耳边响起。
(骗人……怎么会那么快……)
是女人娇媚的娇媚声音,而对方在自己恍惚之际,手指像蛇一样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嚯啦~身体都在抖了哦]
女人没有进一步做出下一步行动,只是欣赏的看着面前少女害怕得颤颤发抖的丑态。
[姆……这眼罩有点碍事呢……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女人缓缓揭下阻挡着我视线的眼罩,使我看到这恶魔般声音的主人的面貌——酒红色的长发,妖艳的面孔,穿着医生又或者是科学家的白袍里面是单调的白衬衫,可是却把女性最丰满最令人遐想的部位隐隐的透露出来,恐怕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被这妖艳的女人所吸引吧。
而这样女人却用溺爱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
[噢噢噢!这次的货色真是不错。看来那群福克斯原虫一般的低能天然化肥也还有人类的品味嘛]
一边说着对什么人十分失礼的话一边用狂热而扭曲的面庞看着她。
[我的作品,可是一定要由我高贵的审美创作出来的美丽才行啊……]
话声落下,什么东西扭曲变形的声音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冒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间。
良久,声音终于停下,女人张开双臂,迎接一场盛大的剧场开幕。
这小小的空间终于露出他的全貌……
实验室,巨大的实验室 ,又更像是……挂着生肉的屠宰场!
女人身后是两列又粗又高的罐子,它们是透明的,里面全都是泡在莹黄色液体的少女。
与她年龄相仿,许多用途不明的管子链接在她们发育完好的身体——就像艺术家的最满意的作品,把她们的那份娇美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这个观众前。
但她看到了,罐子陈列的有一个罐子是空的……那是预留给她的位置!
链接着底座的长管毒蛇一般,正等着她被女人送来
[那么……荣幸吧!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之一!]
从领口无法完全遮拦而跳出来大片乳白之间,摸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她炫耀一般的把一把手术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不……不要……我不想死!不要——)
刀刃径直刺入少女的胸脯,手腕灵巧划出沾血的弧。
以胸口的开口为起点,手术刀不断飞舞,精准的刺入那些皮下组织,一道道血痕攀满全身。
[……额啊……]
凌迟的剧痛让我几乎昏厥,我无意识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只感到身子一阵阵抽搐。
突然那些管子**后背,好像是须一样的东西在血肉之间穿行,粘腻的分泌物开始在身体流淌。
似乎那些也许是那些分泌物起了作用,皮肤上的裂痕肉眼可见的愈合,却又又一次被撕裂。
不仅如此,那些分泌物似乎……改变了我的感觉……
这愈合又分裂的痛楚,竟然令我一点点开始变质这些感觉,好像……还让我……有些依赖感?!
(可恶,身体变得热热的……感觉……变得奇怪了……)
淡黄色的不明液体从下体沿着我颤抖的腿流下。
撕心裂肺的疼痛、无力反抗的绝望,过载的痛感,莫名的**令我无力思考。
可是……可是……
大片空白的脑子渐渐浮现出一个还未长成的,略显稚嫩的少年身影。那个明明对什么事情都随意的,令人操心的家伙——现在却显得可靠和安心。
(救我……)
少女心中喃喃般的呼唤着,回应她的只有在自己身体上任意肆虐的白袍恶魔和论如何都无法靠近的少年背影。
冰凉的感觉从眼角到唇边,在脸颊滑动。
(救救我……弟弟……)
嘶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游离在铁锈味的空气里。
————————视角切换————————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姐姐一如既往的做了晚饭,招呼我过去。
她笑着,恬静而又温暖。
我一步步想要走进她,但是为什么……她离我还是那么远,甚至越来越远!
我才意识到不对,奋力奔跑起来,不详的预感警钟一般催促。
而姐姐背后的景物扭曲起来,像纸一样轻易的被撕破——
手……黑色的手!
一只只缠绕在少女身上,企图把她拖入那片漆黑。
但她还在笑,不是像之前的,是人偶一般带着齿轮“格拉格拉”的笑声,霎时一直隐藏的细线刀刃般切开少女脆弱的肢体!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里都是她死去前的的面容。
她的嘴一张一合,好像说了什么……
(救救我……弟弟……)
梦的终结停留在血肉模糊的场面,明明只有切割肉体和血液的滴落的声音,可是少女柔软的呼救至今仍回响着。
少年瞪大了眼睛,冷汗大滴大滴的冒出来,紧贴的衣服隐隐约约肯定被绷带遮掩的大片伤口。
(对了!这里是哪里?)
少年现在才发现自己身处异处,警惕的看着四周。
陌生的房间,但看得出是病房这样的地方,数瓶药液链接在两条手臂上……
(对了……我记得是……)
少年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回忆,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哟~少年,醒了啊。]
声音是坐在床旁约三十岁的大叔,穿着不经整理的黑外套,不正经的兔子图案的粉色围巾,以及修理十分不整齐的胡茬。
看起来就是邋遢的大叔,但职业的习惯还是让他有最基本的警觉。
[……你是谁]
大叔像探访的老友一样坦然的坐着床旁,对于少年毫无威胁的威慑眼光则选择了无视。
[说实话,我以为你的反应会更加剧烈一点的……]大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
[毕竟是杀手。]
不顾我惊讶的神色,大叔只是从外套里头拿出几个文件一样的本子,还一边说起了话。
[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总该察觉现在的情况了吧……夜鬼族的小朋友。]
我突然的楞住了,但马上转而升腾起浓浓的杀意。
作为“夜鬼”的过去本应该被深深地埋藏了!
这个男人提到了不该提的东西
没错,他是个杀手,但这次并不是什么杀手的什么因为杀人得到报应。
那群家伙找回来了!窥凯“皇血”的那个疯子!
眨眼间,本应该好好的插在血管的针头出现在大叔面前,顶在大叔脖颈的动脉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了结了这个生命。
紧握拳头, 因为拔出针而冒血的手臂被我绷紧,这样虽然会留下淤血,但是可以减少剧烈运动中的出血量。
即使在刀口舔血的杀手生涯里,我也没有动用过独属于夜鬼的那份能力,隐藏着自己最大的实力,那么他对于我实力的估量的偏差足以利用!
而那份能力甚至能够匹敌“A”级!
大叔对于这突然的威胁毫无反应,不是吓傻了,是一种不知名的自信。
僵持,沉默得令人恐惧。
[别那么紧张嘛……]
轻轻推开顶着脖子针头,另一只手泛起淡绿色的光。
由光延伸出细小的丝,缠上我正在出血的左手臂,伤口被轻柔的魔力丝封好,还有阵阵清凉。
[说实话我算是非战斗型的魔术师,一点都不想和你打起来]
收起魔力的光芒,大叔把自己处于一个毫无武装的状态。
我因此冷静下来,确实我冲动了一些,现在的我的身体不适合立刻进行战斗,以至于身体里的魔力紊乱了。
奇怪的是这个人,轻微的这些举动居然让紊乱的魔力平复了……或者说是压制……更或是……封印?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我想这样的交易对你我都有好处……你带回你姐姐,我们捞我们的利益……其实夜鬼的力量再诱人,没有使用的方法只是怀璧其罪,这点自知之明我们还是有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确实可以进行合作,但我实在想不通,我手上并没有太多值得交易出去,只是找我“合作”一下?
以对方的实力,还不如说我应该求他们帮忙呢。只要好好利用姐姐对我的重要性,胁迫我做什么不是更加方便么?
那么应该是什么……令对方忌惮的,或者是需要我自愿做的事……
而我手上的砝码是否有这么个东西呢?
此时大叔悠闲的把玩手上那用牛皮纸密封的文件,不急不慢的等候我的回答。
那种东西在以前做杀手是偶尔会接触到——机密的文件从来不是储存在硬盘或互联网上,只会被专门的人员手动书写,装在只要无人拆封就无人知晓,只要一烧就可以完全销毁的纸质文件袋,然后封锁在机关重重、守卫严密的地方。
而这种东西往往令恐怖组织和敌国高层愿意出高昂的价格雇佣他们来窃取——
那个应该是用来交易的东西了吧——那个我无法拒绝,急切知道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的出价确实的打动了我……那么……]
「我——厄里斯.沃奇以靥歐玺(夜鬼)之血与永夜的愿与面前的这个人缔结盟约,献以精神、肉体、灵魂,直至吾之血亲——莉姆露.沃奇不被其结盟者:伤害、侵犯、恶意相对等其结盟者:尽全力保护、安全救回时,在夜月提耶拉之下,完成盟约;违约者将接受夜月纳什莉莉丝的咒杀……」
左手合作手刀,周围泛起一点点红光裹着手,刀一样刺如手腕处, 随着一字一句陌生而又熟悉的古语的吟诵,手腕溢出鲜血的结成枝桠状的血晶冒出,缓慢而又包含危险,伸向面前的大叔——
[说出你的真名、条件、和目的,如果你是骗人的……不过我想你也骗不了。]
大叔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啧啧称奇。
[还是第一次见啊,夜鬼著名的“血契”!超越魔动科技和认知的,名为神的力量……就因为这种力量你们夜鬼才那么招人喜欢吧……]
他的任务是拉拢他,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夜鬼族小鬼,只需要武力解决就行了,可是接下来的计划这个少年是个关键的人物,虽然用力量直接使其屈服更加方便,而且不用接受这什么危险又不讨好的东西,可是这次组织的行动……能够接触到“zeorn”还不能动这个小鬼……想要抓住那群混蛋的影子的话……
(这还真是…………)
「我——格拉得.坲,“罪灭”第四军黑牙队队长、埃坎得尔兽人(牙狼)族族人向这个小鬼(厄里斯.沃奇)请愿:协助我、我们罪灭,找到并歼灭隐藏在历史阴影七年之久的“噬原体”,以埃坎之牙起誓,带回你姐姐,之后我,我们罪灭再不干涉……」
[小鬼,这样就可以……了……什么情况!”]
[“噬原体”?你说……“噬原体”!]
本来以病弱少年的姿态一直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的体征正急剧变化着——
皮肤表面体毛的体毛肉眼可见的急速生长,同时毛孔一张一合的断续释放着一种红色的不明魔力,像气浪一般,其波动干扰周围魔力流动,甚至格拉得的魔力也被牵动着 似乎是一直藏在头发中,猫一样的兽耳跳了出来,型似狐狸尾巴的部分钻出了裤子,随着波动的空气摆动。
此时的厄里斯的体表攀爬着无数红色纹路,散发着意味同一种信息的味道,不停刺激格拉得野兽的神经。
(——危险!)
多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自从和“边境战场”说再见后……
[在哪……那些家伙在哪?]
[真是的,是谁说这家伙是个小鬼的?这明明是……]
[回答我!他们在哪?!]
厄里斯的兽瞳死盯着他,肌肉隆起得下一刻就会暴起!
格拉得太懂这种眼神了,很久以前他在面对一只魔兽的时候也那么被看过,那种饥渴的又或者是难以平息的暴怒……
[……明明就是个择人而噬的白色魔兽嘛。]
———来吧!视角回归之术!ψ(`∇´)ψ—————
[呵——呵哈哈——呵啊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神的真相吗!]
白袍的女人笑着,面对的是被肢解的,却又被粘稠但又像钢丝一样坚韧的血线链接着的“她”,而相同颜色的液体沐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着实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景象——
但这个女人偏偏在笑!癫狂的,忘我的光效。
仅只能被固定魔法所支撑的她,从一些部位可以看出,原来这个生物是称为“女性”的“人”,但要是人被的身体这种程度的分离,早就只是个死去的肉块了……
——但她还在动!在她写满恐惧的脸上有一个名为嘴的东西,绿色的塑胶管道直插入喉道。
她正处对异物的排斥反应中,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但她的面筋被人为的截断否,丧失了咬合力的她根本对这个管子无能为力。
管子内莹绿的液体毫无阻拦的浸入她的心脏,又由心脏分支向各个血管,最后导入被内脏遮盖的……茧?
[嚯啦!在动呢!如果持续寄生的话——生下的一定是个可爱(可憎)的孩子(怪物)吧!]
白袍的女人突然开始抓狂的攻击发光的这个茧,用无效魔法爆破,用身旁的手术刀毫无意义抛掷,甚至用指甲刺——
但这个茧只是泛起血红色又掺杂着莹绿色的光芒,等级达到了B的高温火球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一样,没入光芒中没有一点声响——
手术刀自然也没有了作用,仅仅靠近了一点就被看不见的力给弹开了,刺入了少女的肩膀。
她开始咳嗽起来,黑血交杂着绿液流出。伴随着剧烈的身体反应,导致了全身痉挛……
「实验体支气管破损……右胸部血管破裂……DIC症状确认……肾上腺激素注入中……霍普虫剂停止注入,开始导入弗林素开始修补……因蒂博士有过激行为发生,开始执行紧急制止协定……」
电子女声的提示回响在整个实验室里,机械手臂回应命令钳制着白袍女人,镇静剂正对准她的脖颈,准备注射。
[开什么玩笑!]
[我追寻了九年年的真实居然是这种东西……居然告诉我夺走我父母的是这种污秽的东西……]
[神啊……提耶拉!你究竟想玩弄人类到什么时候!]
[开什么……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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